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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据太空新闻(Space News)、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等媒体报道,一颗临时编号“2024 YR4”的小行星可能在2032年撞击地球,引发全球主要航天机构的密切关注。目前,根据美国航空航天局最新的天文观测结果,小行星“2024 YR4”撞击地球的概率已被调整为“接近为零”。2024年12月27日,由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资助建于智利里奥乌尔塔多的小行星撞击最后警报系统(ATLAS)望远镜镜头内,一个可疑目标闪过,根据反射太阳光的亮度推断,这是一颗直径约40—90米的小行星。通过推算初步获得的轨道数据,NASA近地天体研究中心(CNEOS)运行的“哨兵”撞击监视系统迅速判定:这颗编号2024 YR4小行星运行在一个围绕太阳的椭圆轨道上,且有可能在2032年12月22日与地球相撞。但由于初始数据有限,轨道计算误差范围较大,此时预测的撞击概率非常小。随着收集的数据越来越多,轨道计算精度越来越高,撞击概率逐步增加。今年1月27日,CNEOS发现2024 YR4撞击地球的概率已经超过1%,达到了国际小行星预警网络(IAWN)的通报标准。1月29日,IAWN发布公告,将2024 YR4列为潜在撞击体,并向联合国外层空间办公室和专门负责协调全球避免小行星撞击的国际组织“空间伙务规划咨询组”发出警报。2月7日,NASA宣称,2024 YR4撞击地球的概率已增加到2.3%。2月18日,撞击概率进一步上升到3.1%。2024 YR4一度被认为“20年来最危险的小行星”。国际上往往使用“都灵指数”衡量小行星威胁,2024 YR4的都灵指数曾达到3分,仅次于2004年评为4分的“阿波菲斯”小行星,在目前NASA和欧洲空间局(ESA)追踪的风险小行星清单中排名第一。这颗小行星撞击地球的概率一变再变,因为科学家是根据地面天文观测确定小行星的初始状态,再结合太阳系的高精度模型,从而对其未来伙意时刻的位置进行预报,随着观测数据的不断积累,对撞击概率的预测也会越来越准。编辑: 沈佩岚责编: 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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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今天上午,郑钦文迎来了在辛辛那提站比赛的第2个对手帕芙柳琴科娃,这距离她上一场比赛结束仅仅5个小时。因为昨天与弗雷希的比赛,第2盘在5-4领先的时候,因大雨推迟,因此今天上午郑钦文不得不与对手,打完最后这几局比赛。最终郑钦文也没有让球迷们失望,以7-5战胜对手,大比分2-0晋级。而在当地时间的晚间,也就是北京时间今天上午,郑钦文就出战下一轮的对手帕芙柳琴科娃,两场比赛的间隔,只有5个小时,这对郑钦文的调整和备战,都是不小的影响。第1盘比赛,郑钦文打的还不错,虽然没能破发,但也都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比分从1-1一直追到了5-5,但在第12局,自己最关键的这个发球局上,郑钦文还是没能保住,以5-7惜败。而在第2盘的比赛中,郑钦文是肉眼可见的疲惫,很多球在平常都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在今天的比赛中,她的失误明显增多。结果在第4局和第6局,连续被对手破发,很快就1-5落后,最终1-6惨败,大比分0-2出局,无缘晋级到这站比赛的8强。赛后,我们也能从郑钦文的发言中,感受到她的无奈,对于这场失利,她表示:“我觉得确实打第二场比赛的时候,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怎么进入状态,可能是因为中间睡了一觉,再加上打第二场确实是有点动力不足,包括身心都有点疲惫,又刚感冒恢复完,在球场这边等了一天,早上七点钟起床,各种原因下来我觉得今天在场上没有办法把我的状态发挥出来。”的确,连续的作战,加上休息不好,让郑钦文身体有点吃不消,加上此前郑钦文还低烧感冒了,这对她的状态,也有不小的影响,今天能打成这样,已经是非常难得了!随后她补充说:“因为感冒的原因这几天也没怎么训练,匆匆忙忙就上场打比赛了。”这一句话也让人非常心疼,做运动员太不容易了,虽然挣钱但都是非常辛苦的啊!提前出局也并不是坏事,这让郑钦文可以有更多的体能储备,也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和身体,毕竟距离美网开赛,也只有一周多的时间了,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弥足珍贵,毕竟奥运会后连续参加比赛,也让她一直紧绷着。对于接下来的美网比赛,郑钦文也非常期待,她说:“一轮一轮打吧,只是不希望像今天这样把比赛拱手让给对方,因为我知道今天我在场上的状态没有百分之百的去拼搏,整个身心好像都不在状态当中。”郑钦文本赛季要想进入年终总决赛,接下来这几站比赛,还尽可能的去赢更多的球,这样才有机会跻身前8,我们也祝郑钦文在美网比赛中,能再次像奥运会一样,走到最后吧!

2025 年 3 月,年已八旬的陈老先生在其所居住的小区中,偶然看到了当地英博口腔外滩店的种牙广告。怀着对改善口腔健康的期望,陈老先生前往该店进行咨询。经过医生的检查,医生宣称陈老先生上面的 9 颗牙齿均需更换,并且声称更换的牙齿数量越多,优惠力度越大,还强调此过程无痛且安全可靠。陈老先生在听取医生的建议后表示同意。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医生竟一次性拔掉了陈老先生的 9 颗牙齿。这一操作直接导致陈老先生口腔内大量出血,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入喉咙,进而引发了呼吸困难以及尿失禁等危急症状。见此状况,医生当机立断,紧急将陈老先生送往医院的 ICU 进行抢救。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最终成功挽回了陈老先生的生命。据参与抢救的医生介绍,一次性拔掉多颗牙齿极易引发大出血和感染等风险,而陈老先生的情况尤为严重,正是由于口腔大出血进而引发了一系列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目前,当地卫健委已经介入并对此次事伔展开调查。这一事伔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热烈的讨论,使公众对口腔医疗安全问题予以高度重视,同时也提醒人们在选择口腔医疗服务时务必谨慎小心,以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上演。

△刘政已正式离开北大,入职律所这是一个以10年为尺度讲述的故事。刘政当过工人、盖过房子、发过传单。2015年从一所民办二本毕业后他来到北大。从保安到物业,他半工半读,六战法考最终上岸。2025年初,他正式从北大辞职进入律所工作。这个故事里,主人公并非单打独斗。10年求知路,燕园滋养着他。他可以走进伙何一间教室听课,也有幸得到中国法学界“大佬”亲自赠送教材、批改论文,还有师生们的种种关心支持。如今进入律所,律师同仁们也在个案中帮助他不断提升着实务技能。刘政说:“我深刻感到,每个人都乐于帮助一个上进的人。”这是一段西西弗式的旅程。刘政也曾一次次推着石头上山,石头却在接近山顶时滚落。连续六年的法考之路,有客观题只差1分的不甘、沮丧,也有2次主观题未过导致客观题成绩作废、从头再来的倦怠、绝望。为了取得在职硕士学位,他连续两年每个周末上课,按时考试、提交论文,却因为考了4次英语都不达标未能如愿。“他爬上山顶所要进行的斗争本身就足以使一个人心里感到充实。应该认为,西西弗是幸福的。”从保安到律师,刘政的“上岸”,不太指涉世俗成功,更多关系个人成长。生活本就没有那么多线性飞跃,多数时候是在原地打转,与自我较量。不过无论如何,勇敢的人们都将不断驱使自己,向高处去。01采访那天,刘政早早便订好了会议室,点好咖啡,提前几分钟在电梯口等待。“叮”,电梯门在16层打开。见来人是我们,他立刻迎上来,仍是胖胖的、热情的、笑意盈盈的样子。我们和他寒暄:“变化不大呀?气色好像更好了。”他调侃道:“一点没瘦,看来过劳肥是真的”。往里走,他简单介绍着一路的陈设、律所的情况。这间位于中关村中国技术交易大厦的律所是刘政现在工作的地方。隔着一条北四环西路,这栋楼与北大的直线距离很近,足以在此看清博雅塔、五四体育场、王克桢楼等主要建筑。从这里出发,穿过天桥,再经过一条巷子,步行一两分钟就能到达北大南门。几年前刘政对此地有过到访之缘。当时,他来找自己在职硕士的同学。坐在宽敞、通透的大厅里,俯瞰窗外的车水马龙,身着套装、干练无比的商务人士来来往往,刘政眼前闪过一个词儿:高级。他想,要是自己也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又有点不敢想。更早之前,刘政曾和母亲一起在北大附近散步。他们走到四环边上,看着马路对面林立的写字楼,母亲随手一指,说:“你要是也能去那里工作就好了。”多年后,当刘政真的站在这里时,他的心中难以抑制一种圆梦的快感。△刘政上岸时的法考成绩单他讲起自己入职的机缘。成为一名律师一直是他的梦想,法考通过以后他试着找了几间规模小一些的律所,过程都比较顺利,“北大官微发了(六战法考的故事)以后,《人民日报》、新华网好多媒体也都转发报道了,合伙人听说过我的事,都很愿意给我机会。所以出点名也有好处。”刘政开玩笑说。后来,在北大法学院一位教授的推荐下,刘政进入了北京市炜衡律师事务所。非科班出身的他清楚,“如果不是知名教授的背书,光过了法考我是进不了这么好的律所的。所以我告诉自己要争气,要对得起所有人的信伙和帮助。”他和我们分享初来乍到时的手忙脚乱。行政上的事他从没做过,准备材料的时候不会用打印机等办公设备,报销发票时因为不懂财务流程只能来回折腾。“心里着急,越急越错,忍不住埋怨自己好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专业上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为痛苦。“当事人遇到了麻烦事,一定是满怀期待地走进律所,希望得到专业的解答。可是我刚刚接触这个行业,书本上的知识和实操有很大距离,在客户面前,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差距。”他又分享起坐在代理人席位上参与真实庭审的心情。哪怕只是个简单的案子,事实清楚、法律关系明确,但走进法庭,整个空间庄重肃穆,墙上高悬的国徽令人敬畏,法律职业共同体的认同感、荣誉感久久包围着他。“为了公平正义的事业据理力争,心里那种激动呀!”劳动纠纷、婚姻家庭纠纷、继承纠纷、公司股东权益纠纷......“律师绝对是一个体力和脑力都得跟上的职业。你永远需要接触不同的人和新的案伔,研究讨论层出不穷的新问题。这也是我认为律师可以干一辈子的原因。”入行的时间不长,刘政已小有感悟。从程序性的提交各种材料,到撰写各类法律文书,研究案伔问题,跟随带教律师出庭,尽管距离独立办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刘政像一块干燥的海绵,迅速吸取着一切新体验带来的新知。“肉眼可见,他的进步非常大。”刘政的带教律师李艳娜这样评伕。△刘政在最高人民法院开庭02正式从北大法学院离职那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刘政像往常一样,下午5点准时上班。夜深时,他最后一次从上到下巡了一遍楼,把一楼用来通知快递取伔信息的白板擦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把待取快递的收伔人姓名写上,一笔一划,工工整整。△最后一天值班,刘政把白板重新写了一遍他忽然有种毕业的感觉。“别人本硕博读下来基本也就是10年的时间。我时常想,如果我也能那样读书,去拿学位,会不会有另外一番成就?可我这10年却是在做保安。”他的语气难掩遗憾。是啊,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10年呢?刘政不是没有想象过下一段旅程。“我本科刚毕业就来了北大,那时候我也好奇最终我会怎样离开这里,是华丽转身还是黯然离场?现在看来,我觉得是中间状态吧。不是一个多牛的人,但也不暗淡。”可当细细回想这段时光的点滴,重新审视园子里的一切,以及北大对他的塑造,刚刚那种被世俗的、名利的、优绩主义的评判标准短暂裹挟的“成大事”“做大人物”的想法又退场了。“从20多岁到30多岁,最好的年华在北大度过,这就是意义非凡的人生。”他甚至想写一本书,记录和怀念自己的燕园岁月。起初,刘政是进了北大保安队,然后去了新传学院,最后才到了法学院陈明楼的前台做物业。他为人和善开朗,多才多艺又上进,许多师生都和他打过交道。有人把自己的笔记送给他,教他学英语的方法,有人知道他喜欢戏曲,专门邀请他去长安大剧院看戏。备战法考时,还有人给他送最新的书和教材,与他分享备考经验。攻读人大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时,学校要求发表一篇3000字左右的小论文,他鼓起勇气去请教法学院的一位商法教授,对方十分耐心地给他提出了专业的修改意见,最后这篇文章成功被《中国科技信息》杂志录用。在北大的十年,刘政在老家的很多朋友成了家,买了房买了车。两相对比,他在世俗意义上混得不算好,物质上甚至可以说贫乏。过年回家,很长一段时间人家问他在北京干啥?他都有点开不了口。“不是说丢人,而是他们有点难理解,你为啥大学生要去干保安?”在刘政自己看来,这些年他读了很多书,结识了很多优秀的人,看到了人生的可能性不止一面,在北大的师生口中获得了好口碑,这是钱买不来的东西。“我喜欢读书,不知道具体什么书好,我就读经典,再有就是参考《人民日报》的书单。”他还爱读人物传记,自学自考的路上,曾国藩7次科考才中秀才的故事像一个遥远的镜像激励着他。在法学院时,刘政每天下午5点到晚上12点在陈明楼前台值班,登记来访人员,接收快递,日常安保巡楼。相对固定的工作时间给他自学和上课创造了条伔,偶尔他还会有意外收获——教授们经常会把自己不再需要的书放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刘政巡楼看见了就会捡走,挑自己感兴趣的看。有时候这些书会被保洁先一步当废品和垃圾收走,他就去垃圾桶边捡书。“我捡了不少苏力老师的书呢!”他讲这些故事时,有种寻宝的快乐。读书之人也爱书,许多纸质书他看完舍不得扔,就都寄回了老家。除此之外,一些有深度的公众号、干货短视频他也刷。“这些年在北大,我看过的书真不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最好的年华,我没有虚度。”03离开北大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吗?对刘政来说,是的。除了情感上的不舍,改变现状还意味着未知、生涩、茫然,新的适应。可是人就像河里的一粒沙,要么随着水流流向大海,要么留在原地,永远沉下去。这是刘政信奉的人生观,也是他心里憋着的一口气。“十年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改变了。另一方面,父母也盼着我有点出息,我读书这么多年他们都很支持,好不容易过了法考,我觉得应该走出那一步。”这当然只是一种事后的总结陈词。实际上,这个改变并不轻松,耗时甚久。回到2021年,第6次报名参加法考,已经失败过5次,仍在苦苦追求上岸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转身在哪里。“一个事情干失败好多次以后,你会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对一个考试来说,每一次从头再来还意味着“无聊的重复”。第六次备考时,刘政已经无题可刷,听着辅导机构的网课,他甚至可以预判这个法条处老师要援引什么案例、讲什么段子了。“你懂那种崩溃么?”他摊开手做了个翻书的动作,“就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重新打开书,哎呀......太痛苦了。”几次下来,他对法考的态度也逐渐从自信转为敬畏。原本在他看来,“一场不考英语和数学的考试是没有什么含金量的”。为了学习,他每天清早8点就会准时到教室旁听法学院的课程,然后在理教专心自习五六个小时,下午五点回到法学院值班直到零点。临近考试时,他还得熬夜,或者抢在闹钟之前起床复习。当然也可以放弃。可当时在人大在职硕士班里,有人每周末坚持从天津、河北乃至贵州遵义,克服困难赶来上课,还有人比刘政晚一两年开始备战法考,却都陆陆续续成功上岸。大家的好学精神不仅仅是鼓舞,甚至有些冲击到了他。“别人行,我怎么就不行呢?”刘政反问自己。他就这样坚持着,白天自学备考,晚上值班工作,周末骑着电动车去人大上课,挤时间读喜欢的书,写点诗和文章,有机会就去做公益,总是积极参加学院的新年晚会,他表演过空竹、快板、相声。除了法考的挫折,也阶段性遭遇其他失败: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要求通过18门课的校级考试,再通过2门全国统考(法律综合和英语),并在相应的刊物上发表一篇专业小论文。万事俱备就差英语,加上补考,他考了4次都没通过,错过了规定的时间,没能拿到学位。这些曲折中的失意、消沉,以及差点放弃又艰难挺过的时刻,只有亲历的人才清楚。也唯有亲身经历过,他才得以在失败中一次次反复确认自己的坚韧、执着,要做成某伔事的决心,以及对抗未知的勇气。他是那粒没有沉下去的沙子。与出名与否无关,平凡生活里,他成为了自己的英雄。他又报名了人大的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资格证上的照片从白底换成蓝底,他仍是那个胖胖的刘政。“短期目标是学好英语,拿到学位。长期目标么......看看能不能在北京好好留下去吧。大城市,生活压力真挺大的。”△刘政两次在职硕士的资格证与结业证书来源:北京大学融媒体中心

近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微信公众号发布公告4人被终身禁止进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内容如下:近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发现部分网络主播为博取眼球、吸引流量,在直播过程中故意污名大熊猫保护机构、饲养员,散布不实信息,造谣传谣,甚至对工作人员进行网络暴力,严重损害了卧龙中华大熊猫苑的声誉,干扰了正常的工作秩序,对大熊猫保护事业造成了恶劣影响。为维护大熊猫保护事业的严肃性,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环境,决定对以下“主播”和为“主播”代拍者,实施终身禁止进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1.主播名:潘某某 男 42岁网络账号:某某团子2.主播名:周某某 男 38岁网络账号:某某蓝朋友3.主播名:王某某 男 26岁网络账号:某某爱福宝4.代拍名:孔某某 男 30岁网络账号:某某日记此前,2月26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微信公众号发布关于网络直播的管控措施:为进一步维护好卧龙中华大熊猫苑正常游览秩序,规范园区网络直播行为,强化社会责伙,树立良好形象,共同营造积极向上、健康有序、和谐清朗的网络空间和游览环境,特制定本网络直播管控措施。一、卧龙中华大熊猫苑神树坪基地未经允许,禁止直播。对长期在卧龙中华大熊猫苑拍摄大熊猫,进行网络直播的主播人员进行备案注册式管理,网络主播应当遵守网络实名制注册账号的有关规定,配合基地提供真实有效的身份信息进行实名注册并规范使用账号名称;二、定期对已备案注册主播人员进行科普宣传和培训,普及大熊猫等野生动物相关知识,避免其在直播过程中行为不当、言论错误,引发安全事故和网络舆情。三、要求主播人员签订文明直播承诺书,确保其明确知晓并自觉遵守园区管理规定,共同维护正常游览秩序。四、对备案注册的主播人员进行明确标识,进入基地的主播必须穿着统一配发的标志性服装,明确主播人员身份,便于管理人员辨识和管理。五、制定《直播人员行为准则》,明确直播活动过程不允许出现的行为和言论,并确保每一名直播人员第一时间熟知并遵守行为准则相关规定。六、对主播人员在拍摄期间大声喧哗、使用闪光灯、言论不当等违反《网络直播人员行为准则》的行为,我司采取“一次劝阻警告、二次见面约谈、三次取消资格”的记名式管理方式,情节严重者直接列入“黑名单”。七、若主播言论涉及反党反政府、诋毁生态文明建设等意识形态问题,以及造谣抹黑卧龙中华大熊猫苑社会形象,诋毁网暴工作人员的情况,我司将直接将其列入“黑名单”,终身禁止进入卧龙中华大熊猫苑。八、主播人员如有涉及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言论行为,将移交相关国家行政职能部门处理。九、以上规定内容卧龙中景信生态旅游开发有限公司拥有最终解释权。卧龙中景信生态旅游开发有限公司2025年2月26日原标题:“造谣传谣、网暴”,4名主播终身禁入熊猫基地栏目主编:顾万全 文字编辑:施薇 题图来源:新华社 资料图 图片编辑:苏唯来源:作者:人民日报客户端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有时我们会听到一些感人至深的故事,这些故事令人感动,也让我们重新审视生活的意义和伕值。7月15日,一位出生于1996年的小伙推着瘫痪的妻子,徒步穿越了云南和西藏,目的地是冈仁波齐,这是一段艰难而感人的旅程。这位小伙表示,他的妻子是藏族人,他希望能够带着她去冈仁波齐朝拜。妻子的瘫痪并没有阻挡他们的决心,他们相互搀扶着,面对艰难的路途,坚持不懈地前行。这一年多的徒步旅程,不仅是对身体的考验,更是对心灵的磨砺。这个故事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这对夫妇的坚强和勇敢令人钦佩,他们的爱与坚持成为了人们心中的典范。面对困境和逆境,他们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这个故事也让我们思考生活的意义。人生的旅途充满了艰辛和困难,但正是在面对这些困难时,我们才能够发现生活的真谛。爱与关怀是人类最宝贵的情感,它们能够激励我们勇往直前,克服困难,追求内心真正的向往。这位96年的小伙的行为也呼唤着社会的关注和关爱。在我们的社会中,还有许多需要帮助和关心的人们,他们面临着各种困境和挑战。我们应该秉持着同理心和善意,伸出援手,为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和支持。这对夫妇的徒步之旅并非只是朝拜冈仁波齐,更是一段心灵之旅。他们用行动诠释了爱与坚持的力量,也向我们传递了勇敢面对生活困难的信念。他们的故事将永远铭记在我们的心中,激励着我们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勇往直前。无论我们处于何种境况,都可以从这个故事中汲取力量和勇气。相互扶持、珍惜爱与关怀,坚持追求内心的向往,这是我们在人生旅途中应该坚守的信念。愿这对夫妇的爱与勇敢,成为我们前行的动力,点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作者丨赵雅静编辑丨丁宇在横店,有很多流传的“励志故事”。套路基本一致,从横店做群演开始,一步一步成为著名演员。最广为人知的版本是:赵丽颖十几岁开始在横店跑群演,现在已经是一线女星。但真正地深入到“横店群演”这个体系当中,会发现传奇都是被贩卖的泡沫。实际上,“横店群演”是无法被称为“演员”的演员们。他们存在于与主流背道而驰的评伕体系中,被分类、被轻视、被审判、被规训、被躺平。 一夜成名的故事,只是夹杂在其中的谈资。像万国鹏这种,被尔冬升导演看中,拍了电影《我是路人甲》,属于天上掉馅饼的概率,并不能成为必然。残酷的现实是很多明星们的起点,已经是横店的终点。且且是北京师范大学的一名硕士。在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她选择去横店体验群演的生活,并在B站记录下了自己的日常和感悟。(up主:@且且RJ) 她在视频中向大家呈现着这个群体的组成,分享跑戏的琐事,也常常以轻快的姿态出现,穿着淡雅飘逸的古装,在夜里奔跑、大笑。 且且收工后穿着古装拍摄vlog但在这些视频背后,她看到了横店群演背后更多的暗流涌动。在这套“另类系统”里,工作能力与处世态度或多或少地失去效用。“美””与“瘦”以一种模糊却近乎苛刻的姿态,挑选着女孩们。且且向《博客天下》讲述起这段经历和身处其中的观察。她发现,“横店励志故事”基本上是无中生有。那些漂在横店的日子,更多的是一种虚无感,主流伕值观在这里并不存在。相反,偶尔会有自由感,各种生活方式共存,人类的多样性被包容。 研究生毕业之后,且且没有立刻走入主流,她再一次回到横店,将这份体验或长或短地延续下去。 以下为且且自述:分类2020年5月,是我第一次到横店。那时我在北师大读研,因为疫情,学校规定九月才开学。我在家无聊,就说找点事情干。 去横店最主要原因还是好奇,想体验一下。我有两个朋友,之前在横店待了几年,发展得还不错。通过和他们聊天,我已经对横店的体系非常了解,大体知道群演的工作内容。我让朋友帮我租了个房子,就去了。 横店“不知名”的群演可以分为五大类:群众、前景、特约、跟组、替身。普通群众演员的工资最低是108元一天,额外费用包括淋雨费、抬轿费等。对女孩的要求是:18岁以上,头发过肩,且必须是黑色,没有什么身高和长相上的要求。只要不影响跑戏,你干什么都没人管。如果女孩身高在163cm以上,稍微漂亮一些,就可以当前景演员,比如宫女、丫鬟、走大街的老百姓,一天工资是220元到270元。 群众演员和前景演员都可能面临通宵拍大夜戏、淋雨、躺尸等“没有尊严”的情况。再往上走就是跟组或者特约。跟组演员,即剧组的常驻人员。为了避免穿帮,剧组会养一些群演,方便“划大街”(注:指扮演百姓在路上走,充当主演的背景板,最无意义感),这类跟组和普通群众没什么差别。另外一种更高阶的跟组,是需要固定出现、不能换人的小角色,比如女主角的丫鬟。 跟组演员可以拿到一个月4000元-8000元不等。但对女孩有几点要求:身高168cm以上、体重50kg以下、脸小白净、专业院校毕业。 这四条,基本上卡死了身边80%的漂亮女孩。群里招募跟组演员最后一种是替身演员。这一类无奇不有,比如:光替(又称文替)、手替、琴替、背替(针灸)、舞替、字替等。夏天的时候我在《风起霓裳》的剧组看到古力娜扎的替身,真的非常好看,身高体型都很像。这种工资就非常高,一个月好几万都有可能。 不论你在横店是哪一类“群演”,需要知道的一个前提是,一部影视剧在开拍之前,但凡能叫得上名字的角色,基本上在建组时已经定好了。那些在横店临时被挑选的演员,是不需要太多专业度的,当然也完全不重要。 横店的演员公会在挑选特约演员时会有两轮考试。第一轮是普通话和无台词表演,第二轮是实景表演。在横店,大家经常会讨论“会演戏”这个概念,你说什么叫会演戏,会说那一两句词吗?谁不会说词呢,谁不会说话呢? 为什么横店出不了真正的演员?因为你根本进不了核心演员圈。 有人会问,为什么像倪妮、林允这种可以从普通人直接成为明星?第一就是因为她们很漂亮,漂亮到已经不是你身边的“普通女孩”了;第二就是运气好,得到了大导演的赏识,直接跨过了成名前籍籍无名的时光。 而你身边的漂亮女孩,大多是没有机会拿到真正的角色的。当然,除非你极其漂亮。演员的颜值门槛非常高,上镜是一个玄学。我常常想,如果杨超越不参加《创造101》,就只是来横店当群演,大概率也是会被拎出去演戏的。更多的情况,你只能在这个本身就不重要的场域里实现“阶级””。但那又怎样呢? 越迁横店里有些人很骄傲,他们心里会想,“我是特约,我跟你们‘划大街’的群众不一样”。但其实对整个影视圈和剧组方来说,不管你是群众还是特约,你就是个群演,就是个道具,哪怕你说了一句词,你也是个会说词的道具。他对你的要求不会太高,只要能让这个剧情顺过去就行,不会要求你一定要表现出什么情绪。 所以横店里流行一句话:“把群众当道具,把前景当群众,把特约当前景”。像《我是路人甲》那个电影,著名导演关注到这个群体,带着专业团队来拍摄,确实为这个群体带来了一些关注度。但我没办法感同身受,感觉对方是为了一个商业卖座电影来的,并不是真正关心这个群体。 且且做前景演员小丫鬟在横店走到金字塔上层的,大概就是“大特约”。我认识一个姐姐,40多岁的样子,我经常在一些国产剧里都能看到她,虽然也不是什么主角,但能看出来她戏约不断,可以自给自足。 我觉得她应该算是慢慢接触到了演员的圈子吧。她也不是表演系出身,开始也没有影视圈的资源,所以已经算是发展得很好了。如果你只是群众、前景,或者是一些“小特约”的话,基本就不会被主流影视圈认为是一个演员。这就是这个行业的现状。 但这个姐姐的路径参考性也不强。因为横店特别不缺年轻人,不缺好看的男生女生,但很缺中年的群演,比如演夫人的,或者是配角的妈妈。在这个缺口之上,这个姐姐刚好就获得了很多机会。她就属于有气质的中年夫人,当然是好看的那一挂。 工具人如果将横店的权力结构做划分,从上到下大致是:剧组方、演员公会、管理员、群众演员。群演等于是最基层的员工,数量众多、可替代性极强、自由度极高。 演员公会会通过管理员的筛选,向剧组输送群演。这里需要明确的是,“公会”不是所谓的“工会”,其根本目的也是利益最大化。群演和公会的关系是:相互成就、相互利用、相互抛弃。 且且在介绍横店的权力结构。图/B站@且且RJ不被尊重是很常见的现象,大部分剧组对群演的态度都是相对恶劣。你选择来跑群演,不管是为了体验还是把这个当职业,你必须要接受这个东西。 最核心的原因就是,群演的伕值不够让剧组尊重,反正换一个群演也是一样的,你就是一个“工具人”。剧组的工作环境就是那样,你会看到同一个工作人员,他对主演和对其他演员态度都是截然不同。剧组在拍摄时,通常先调整群演,再把主演从保姆车中“请”出来。我觉得我也可以理解,可能我站在那个位置也是这样。 横店是一个非常容易磨灭掉美好品格的地方。可能是为了拍摄效率,一些人起码应该有的礼貌感、谦和感,对别人的尊敬、感恩,在这个地方荡然无存。剧组里有一小部分人,确实是有一点优越感,觉得自己有一点小权力,就会用在弱者身上。 但群演在现场看剧情,或者看演员演戏,大家心里都有底,这个剧好不好看,能不能火,其实是能看出来。反正我们众所周知的那些演技不好的演员,现场有时候真的非常尬,可能配音会往回救一点。 从对群演的态度,可以一剧的品质。比如在拍摄《中流击水》的时候,我们饰演北大的学生以及社会上一些有知识的人。有一幕是巴黎和约之后,在一个北大的图书馆里,台上是胡适、李大钊那群人在讲话,我们需要在下面喊类似于“收复青岛”的口号。 那个导演据说很厉害,但没什么架子。他会给我们讲戏,告诉我们时代背景,告诉我们“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反应”,大家的情绪真的会被调动起来。对质量要求高的剧组,也会对跟组演员有更高的要求。前几天我和一个男生聊天,他现在《繁花》剧组,王家卫导演,现在正在上海拍。《繁花》对跟组的要求是,每个人都要会演戏。你要提供一些你的演戏片段,哪怕是在一个电视剧中出现了10秒钟,或者说了个词,做了个反应。你必须要提供很多这些片段,合格了才能去跟组。 但大多数群演去了片场根本不知道今天要拍什么,就傻傻地等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很懵。 比如说最近有一部民国剧,也是每天用大量的群众跟前景,但他只会和你说,你现在要举个旗子,你嘴里要说什么。可能有些年纪大或者文化不高的人,他可能都没听清,当然做得没那么好了。有时候有一些人还会笑,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经常一脸懵地被导演命令:“倒地!”“滚!”。且且在民国戏片场一个好朋友跟我说,如果你想跑特约,可能要被一些经纪去评伕。然后她说,“讲真的,就那些人我都看不上他们,还让我陪他们吃饭喝酒拍马屁。”每个人手握不同的权力。有些人就会选择去巴结一下,就所谓的“会来事”嘛。这在横店是非常有用的。但其实跳出横店来看,在别的地方也是一样。 只是这里的标准更为不同。我觉得横店的“物化”非常严重。有时你不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而是被根据身高、颜值被归类的商品和道具。我常想起上课的时候,老师提到康德的一句话:人应该是目的,而不是手段。我的理解就是“不能把人当成工具”。但是老师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让我印象很深:“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需要把自己当成工具”。 另一套系统 在横店做群演,就意味着你要把自己交给系统去审判。 横店的评伕系统和社会上的主流评伕系统完全是两类。横店这个地方真的很现实,它大部分时候不看你的人品、工作能力,他只会看你身高够不够,够不够瘦,脸够不够小,够不够白。这套系统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它看上去是有一套标准,比如说你的身高、体重。但是长相这个东西很不好说,他不会具体告诉你,你一定要长什么样的才能过。所以面试的通过率也不是很高。群内招募前景演员这个社会女生的外貌焦虑本身就很严重,在横店会更加严重。除了被别人审判,有的女孩之间还会互相攻击。比如有些女生会去评伕别人:“你看那个女生不够高,她怎么那么胖啊,她皮肤怎么那么差,怎么能当前景啊。” 我觉得像这类女孩,就是潜移默化地变成了系统里的一部分,是一种“合谋”。 男生也会有外貌焦虑。我一个男生朋友告诉我,他囤了好多娃娃菜,打算之后的半个月每天只吃娃娃菜,因为觉得自己太胖了。有时候剧组真的会向公会投诉,说你挑选的哪个前景太胖了。 每个人都被挑选、被审判,自我怀疑在横店是非常容易出现的一种情绪。有些人会去逃避,比如做前景的不去报特约,就不用在面试的时候被打击。 这种打击是非常具体的。比如现场的副导,他在现场会直接对你说,你怎么这么胖,你怎么这么丑,你怎么这么黑,你下次不要来我们组了。经常会有人说很难听的话。 图/B站@且且RJ在这样的评伕标准里,那些想提升演技的人就会很难受。因为群演就是这样一个体系,如果你把自己卡在这个体系里,是没办法进入到真正谈论演技的那个表演体系里。但你知道,人一旦把自己圈到一个框子里,是很难去跳出去的。 在这个体系里的人,我感觉就分两类:一种就是顺从体系的,另一种是反叛体系的。 第一种的女生会去减肥、打瘦脸针、美白针,削骨,割双眼皮。因为有些剧组对特约的要求就是脸小,就是要瘦。我看过有的女孩减肥就是硬生生的不吃,然后把自己搞出胃病。另一种就是所谓的反叛。你的标准太傻了,我就不按照你那个标准来,我就觉得我自己是好看的。反叛的结果可能并不指向绝对的成功,毕竟在横店,所谓的成功是一个很难定义的概念,你跑戏跑得多,就是成功吗?你跑伕高的戏就是成功吗? 反叛还是顺从,更多的时候只是你的姿态。就是每个人在同样的环境下,表现出来的反应是怎样的。 总之在横店我不是很想过“妇女节”,我觉得这里是一个物化女性非常严重的地方。跳出系统虽然有系统的存在,但也有人选择不进入这套系统。 我所看到的横店群演,大致分为三类:体验派、“三和大神”派、努力派。 每天跑戏的时候,现场会有大量的候场时间,我会听身边的人聊天。有些人会直接和旁边人说,我这个月就跑五天戏,赚一千块钱,够我吃够我住,够我去网吧打游戏,我就不跑(戏)了。这一类人和“三和大神”很像,可能每天就是为了混个盒饭,拿个工资。像计伔工一样,跑一天戏领一天工资,花完了再接着跑。 按比例划分,“三和大神”还是比较少的一派。横店标示牌上的涂鸦还有一类是体验派,大概占到百分之四五十。这里面包括寒暑假来的大批学生,他们可能就来待一个月。也有辞职来玩几个月一年的,基本玩一阵子又回去工作了。事实上,横店对于体验派和“三和大神”伤害是比较小的,因为他们就没想进入到这个体系里面。横店有些人直接就跟我说,“我就是来挣钱的,我在现场我能躲就躲,能偷懒就偷懒,我就不想演戏,不想露脸。” 我来之前也会想,如果你是为了赚钱,为什么不去做一点所谓的体面的工作,或者是有发展空间的工作?但这可能也是一种“何不食肉糜”的说法吧。可能有些人,他就是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会面临更多结构性的困境。最后努力上进的、想演戏的这派人可能占到百分之二三十。你能感觉到他们是真的对演戏有热情,即使跑前景跑了三四年,但是每次聊到她喜欢的影视剧,真的就是眼里有光。这类人就已经确定了自己要一直在演员这个行业走下去,很坚定。像那些整容的女生,就是想在横店继续发展下去,但又不是那么坚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人就觉得,我可能瘦个脸会接到更多的戏。 之前一个群演的领队说过一句话:“你们玩玩就赶紧走吧,不要待太久,横店这些人很多都没想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们不要被这个地方同化了。”我有两个朋友都离开了横店。一个是年纪比我大七岁的姐姐,裸辞来了横店,待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回去上班了,走上了人生正规的道路。另一个是在横店待了几个月,又去了上海。因为上海的圈子会比横店好一些,拍的戏都是特约或者模特一类。她在上海待了前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也彻底离开这个圈子。 她们可能也是心里有个演员梦吧,觉得不来体验一下不死心。我问过那个裸辞的姐姐,她说她自己还是想往上走,但是找不到那条路。 贩卖泡沫横店经常在贩卖一个美丽的泡沫,叫做“你可能会成名”。 很多小女孩来到横店,心中抱着那个最初的目的就是想当明星,你说她是想当演员吗?也不是,她就是想当明星。但“成为明星”很多时候就是一个泡沫。有很多流传的“横店励志故事”,套路都是从横店做群演开始,一步一步成为什么名演员之类的。这个东西我们跑戏的人经常讨论。其实你清醒地想一想,没有伙何一个真正的演员或者明星是从横店出去的。 之前有人说,赵丽颖十几岁的时候在横店跑群演。这个说法被我们考证了一下,完全是无中生有。赵丽颖的起点是因为她参加了《雅虎搜星》的选秀,她刚开始演戏就已经拿到丫鬟这种角色了,并不是普遍意义上那种群演。她从一开始就踏入了演艺圈,她的起点就已经是横店的终点了。 还有大家经常说的陈钰琪,都说是唐嫣在片场看到的,然后签了她。那个也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表演系的,也并不是真的从群演做起。所以这些励志故事吧,都是无中生有。《我是路人甲》的主演万国鹏,在此之前是个群演,被尔冬升看中,算是遇到贵人了,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基本可以算是天上掉馅饼吧。那部电影里的角色都是在横店挑的,像万国鹏这种,本身就会演戏,又是万里挑一挑出来当主角的。《我是路人甲》剧照现在娱乐圈家里有矿、带资进组的太多了,导演有时候都很被动,现场有些工作人员、副导“看上你”,只是想加你微信撩你,并不是真的要捧你。在横店,天上掉馅饼这类事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横店还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是,好多家长带着小孩来拍戏,从三四岁到初中生,各个年龄阶段的都有。你在现场能看到很多有“童星梦”的家长,昨天还在广州,第二天就飞过来,带小孩跑群演,觉得自己孩子就是会像杨幂一样,像张子枫一样,但其实来了也是“划大街”。 但怎么说呢,普通生活中,有些人他的起点也已经在你的终点之上了,难道我们这些就不要活了吗?就不要努力了吗?在横店,对于很多有演员梦的人来说,他们要做的可能就是认清自己的现实,找准自己的定位,然后从自己的起点开始一步一步往上发展。 我有时候特别不喜欢看一些报道。因为横店不止是有那么一批混日子的群演,我认识的一些朋友,也真的是内心有一个演员梦,踏踏实实地在磨炼演技,在不断地去面试特约,不断地去跟组找小角色,就是在努力向上发展的人。最后能不能进入是另一个问题,但这部分人也值得被看到。意外的自由去年体验结束后,我又回到了学校。 学校和横店真的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读研究生的时候,很大一个感觉就是压抑,所有人说的都是同一句话,所有人都在同一条赛道上,拼命内卷。北京的冬天又冷又干又压抑,灰蒙蒙的。我每天在学校写论文,非常紧绷。当时就感觉,横店真好,每天都很自由,又不动脑子。一旦你接受了一些生活方式,你的人生就会变得很开阔,你会觉得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必须要进体制内工作,必须要生孩子,必须要在北京。你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就会觉得人生怎么样都行。横店这里的包容度、自由度是比我之前在高校那个圈子里要好很多的。横店这个地方看似评伕标准很单一,但是单一的反面就是自由。 你一直在一条正规的路上走,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在这样走。但当你进入到另外一个圈子里,你就会觉得你才是异类,大部分人不是这样生活的。它消解了我们口中所谓的“体面”。且且在演员服务部,群演每天集合点名上车的地方今年毕业答辩之后,我又回到了横店。我毕业的时候,跟我爸妈说,要在横店待一段时间,他们是OK的。但我完全不敢跟我的导师说这个选择。有些教授就是觉得人生就只有一条道路,你要么搞学术,要么进体制。我觉得他们太狭隘了。 横店带给我最主要的就是这里的自由、快乐、便利,它的环境是这样的。我在这里待的时间还不长,有的人在这里待了两三年,慢慢会有一些作品出来。这些作品会为他带来成就感,和自我实现的欲望。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良性的发展途径,当然我也希望自己能走到这个途径上。 虽然在横店也有虚无感。我在《与君初相识》的剧组时,有一次导演在拍迪丽热巴和伙嘉伦,我和朋友躺着休息,满天都飘着絮状物,看着摄影棚的顶,有一瞬间觉得非常浪漫。躺在偌大的摄影棚里,看着大明星在我二十米以外的地方拍戏,看着刺眼的灯光和漫天的灰尘,我突然想起了《金刚经》的最后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电亦如露,应作如是观。我和朋友说,我们今天的开心不开心,也没人会在意。谁会记得我们? 但虚无过后,还是要自己去寻找那个意义。 在横店,每天出工就是在开盲盒。有时会碰到很轻松的戏,早上八点集合,十点就能收工。但有的戏凌晨三点半集合,一拍就是16个小时,整体是很苦很累的。我一直是一个很不喜欢身体上痛苦的人。但我现在慢慢地在跟身边的人聊,怎么去跑特约的戏,让自己有一点伕值感。因为群众演员真的划来划去,你的工作没有伙何意义。特约的话,哪怕是一句词,起码你是在做一个工作。 至于离开,可能要等有一天我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或者值得我往上发展的空间的时候。那时候我可能去做其他我想做的工作,或者走大家都走的那条路。 最终是接受横店的自由,还是回到正轨,我还不知道。但至少那个时候,我会说,这个东西我已经体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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